24 May, 2006

捷運與地鐵



回台灣以後很常把搭捷運說成搭地鐵,我朋友會糾正我,台灣沒有地鐵,其實應該是,紐約沒有捷運。
跟往常一樣,我搭公車到西門捷運站,然後轉捷運到我要去的地方,一年沒用的悠遊卡還有72塊新台幣,捷運裡面的空氣依然這麼清新,我忍不住深呼吸了一口氣,以前從來不這樣覺得,車廂裡很明亮,大家好像都很悠閒,沒有人在看書,也沒有人在聽I-Pod,因為這樣的空間是值得用來發呆的,我始終帶著微笑,這種心情有點像我大專集訓結束,回到台北車站的感覺一樣,很想大叫,然而始終只是保持微笑。
捷運站裡幾乎都有LCD螢幕播放著一些公益廣告,並且會有一個小方塊顯示著下一班車到達的時間,當我看到某一個螢幕貼著一張故障的時候,我本能的在想,我該怎麼換其他線到我要到的地方,想找找柱子上關於捷運列車故障的公告,結果,只是那個顯示列車時間的計時器故障,月台上預告列車進站的燈開始閃爍著,沒有刺耳的煞車聲,很想說一句話,台北人啊,捷運真是他媽的正點啊。

21 May, 2006

Taiwan First Two



回台第一吐,出現在時差還沒調過來的第二天,我跟大學死黨烏賊,小亮,啟津喝了三攤,據說他們想讓我體驗他們最近的糜爛生活,儘管我那變成醬糊的腦袋(註一)跟疲累的身軀一直再抗拒,不過我還是無法拒絕這我期待了一年的一攤。
第一站是在永和的熱炒店吃飯喝台啤,“請用台灣人的喝法“,是這幾個人在熱炒店最常講的一句話,結帳後,他們說暖身夠了,接下來去espn撞球店,在撞球店當然是買兩瓶紅酒去喝,這是他們最近的新習慣,喜歡突兀的邊喝紅酒邊撞球,撞球前等桌子的時候,打13支輸錢,相當不爽,沒有人在欺負有時差的人好不好,撞完球還沒結束,到師大路Bistro開了一瓶whisky,開始聊心事,我的狀況從一度清醒然後到我一口也不想喝,拼命的想趕快結帳,結完帳,一出門口馬上找了個水溝蓋,站好姿勢,吐了起來,然後一起搭計程車回家,早上五點到家,繼續吐,吐到我媽都醒了,我媽老早就不會跟我說,“你又喝酒了喔“,她會說,“你又吐了喔“,老媽真是感謝你讓我台階下。

醬糊腦袋:把一罐像髮雕的洗面乳拿來塗頭髮,因為覺得蠻好用的,就仔細想看一下牌子,才發現,是洗面乳。

06 May, 2006

N.Y.C.Experience - Tribeca Film Festival


這兩三天趁忙完了學校的幾個報告,看了幾場Tribeca影展的電影。
在紐約看影展,多了一份興奮的心情,今年是Tribeca的第五屆,我也開啟了跟紐約的影展的關係,記得開始愛上影展應該是在三年前的事了,那時與一票學動畫的夥伴,瘋狂的買票畫位的景象,現在都還記得很清楚,這次在紐約看Tribeca,多了一份新鮮,也有一份懷念;懷念前兩年跟那群夥伴瘋狂看影展的時光,一起看完所有短片動畫,一起看幾部悶到不行的電影了,一起一天連趕個三場電影。
那真是一個美好不過的時光,不知道什麼時候,開始喜歡看電影,對我來說,電影對我已經是一個不可或缺的生活基本需求,不能沒有,到了紐約,還是利用便利的網路租片服務,不斷的滿足自己對於電影無止盡的渴望,我想電影就是有一種叫做新鮮的魔力吧!你時時刻刻可以進入電影主角的世界,窺探他的世界,並且可以評斷他的世界,或許不一定是主角的世界而是故事本身,是一個導演創造讓你進入的故事,看一部片就進入一個故事,片子結束可以輕鬆的回到自己的故事來,當然有時候會遇到你不想離開或是你離不開的故事,不過你都還是得接受,得離開,是很有趣的一種循環跟過程,電影會上癮,卻不像吸毒,重複一樣的動作,得到預期的效果,電影不是每次都能讓你滿足,有時候不夠,有時候太多,比起吸毒有趣多了,而且無害。

PS:這個影展竟然是在馬小妹的學校裡,讓我不禁想轉學了。